第(1/3)页 凤髻金泥带,龙纹玉掌梳。走来窗下笑相扶。爱道画眉深浅、入时无。 弄笔偎人久,描花试手初。等闲妨了绣功夫。笑问双鸳鸯字、怎生书。 遥乐居,屋内香炉的袅袅青烟将断未断,蜿蜒而上飘散在空中。 屋内炭火烧的旺,宫遥徵身着单薄的寝衣对镜画眉,乌发如瀑般披在身后,梳得一缕在前。 宫尚角的目光不自觉的落在她的身上,被宫遥徵发现后又淡然的移开,拿起一旁的茶杯,喝了一口。 宫遥徵勾唇:“想看便看,二哥莫不是忘了,我们昨日已经成亲了。 宫尚角站起身来,坐到宫遥徵身后,长臂伸到宫遥徵拿走了桌面上的暖玉琉璃梳:“既成亲了,那还叫二哥,我记得,昨晚可不是这般叫的。” 宫遥徵描眉的手微顿,眉梢微扬:“那,夫君~” 身后宫尚角拿着梳子的手差点不稳,一不小心就卡住了一缕发丝。 “嘶…”宫遥徵咬牙,摸着自己的头。 转身一把夺过宫尚角手中的梳子,愤愤道:“夫君还是不要梳了,再梳下去,我就要秃了。” 宫尚角轻咳一声,脸上略有窘迫,站起身:“我去吩咐人伺候你更衣用膳。” …… 日暮西斜,映照着旧尘山谷,浸染出琥珀色的光景。 角宫的红灯笼还未撤去,整个宫门还沉浸在一片红海之中。 “执刃夫人。”角宫的下人见到宫遥徵,停下手中的活,见礼。 宫遥徵微微一怔,对这个新身份还有些不适应,她也不太想自己被冠上某某夫人这样的名号。 “还和以前一样,喊我二小姐便好。”宫遥徵吩咐道。 下人有些为难,思忖着难道刚成亲执刃大人就惹二小姐不高兴了? 低头四下看时,看到了那边的宫尚角,连忙见礼:“执刃大人。” 宫尚角听到了刚刚宫遥徵说的话,也深知她的不自在:“听阿遥的,还和以前一样称呼吧。” “是。” 看到宫尚角,宫遥徵也有些怕他误会:“我不是…” “我知道。”还没开口,就被宫尚角打断,宫遥徵了然。 两人对视一笑,他懂她,她也懂他。 两人刚到主殿门口,就见岁锦气喘吁吁的跑过来:“阿遥,惊天大瓜。” 宫遥徵带着她进了殿内,顺手给她倒了杯水,让她缓口气再说。 “我昨天晚上…等会,我再喝一口。”说着又喝了一口。 宫遥徵笑看着她,也不着急,说起昨天晚上,不知道宫子羽他们现在怎么样了? 到现在膝盖还疼的宫子羽:…… 宫尚角走进殿里,路过她们,看了一眼两人,往里面的书案走去,她们之间的交流,他插不进去。 “说吧。”宫遥徵好暇以待。 “我昨晚不是等远徵弟弟回来吃饭嘛,然后远徵弟弟突然听到声音,药房有人!” “然后呢?” “然后他就起身过去了,我当然也得跟上去。我就发现…”岁锦卖了关子。 宫遥徵身子微微前倾:“发现什么了?” “发现寒鸦……” “住嘴!”金伍打断了岁锦的话,并对宫遥徵见礼:“二小姐。” “金伍?你怎么来了?”宫遥徵看了看金伍,又看了看笑容逐渐猥琐的岁锦。 “二小姐,不要听信岁锦小姐的话,那都是误会。”金伍低头,有些着急。 “哦?~”宫遥徵看热闹不嫌事大:“阿锦,你继续说。” 岁锦有人撑腰,迎着金伍要吃人的眼神开口道:“我看到金伍侍卫被寒鸦拾压在墙上。” 岁锦的音调提高,一旁处理公务的宫尚角都笔尖微顿,抬头看过来。 宫遥徵眉尾微扬,看向金伍,一脸叹息:“咳,委屈你了。” 她没想到的是,五大三粗的金伍竟然是下面的那个。 金伍刚想解释,岁锦接着说:“不是的,后面我玉佩掉了,我回去取,然后看见,金伍侍卫把寒鸦拾给压在地上。” 岁锦越说越兴奋,分享瓜的喜悦,谁懂啊。 第(1/3)页